江从法气息甫一出现,便有长老不情愿地迈步走向江从法。
江从法等了片刻,发现这些长老走的都实在太慢,于是随意走向一名长老。
那名长老面色如常,心底却叫道“苦也!”
江从法的重瞳扫过眼前长老,平静到无情的声音传出“不必惊慌。大阵也不需尔等出手缝合。”
那长老只是点头,心里纵然狐疑,却也不提疑问。
果然,不久后,哪怕是落花台的弟子都能看清自家大阵竟被一股奇特的力量修复如初了。
大阵复原,在场修士心中更起疑惑。
只是没人提。
而江从法在看到大阵恢复后,只是冷笑道“逃命时,也不忘记落花台修士的安危?真是迂腐啊,玄墨。”
只是江从法的脸色并不好看。似乎,他对自己失去了控制。
搁置话语后,江从法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躬身行礼的众长老与弟子直到感觉腰酸后,才敢以灵力通畅周身,直起身板来。
捋须长老来到与江从法交谈的长老身旁,忧愁地问道“老季伯啊……”
季长老青筋立现“我是季家伯子,不是季——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捋须长老勉强一笑“呵呵,说不准哪天我们就没机会开玩笑了。”
季长老却不反驳。
捋须长老接着感叹“自从江少台主死后,老台主也性情大变……甚至挖了自家儿子的重瞳…”
挖子重瞳这件事,甚至是江从法亲口说的。诸多长老皆有知晓。
这件事,被落花台众执权修士认为是老台主性情大变、蛮横凶暴的开始。
“从那以后,老台主甚至开始插手太上长老的事情。逐步将落花台捏造成他的一言堂。
不久前,山海经的事,让南三省乱了一阵子。虽说终究没脱出昭明尊者的掌控,也是让我们这些人好生疲弊。哎……现在又闹起了瘟毒……”季长老愁眉苦脸地感叹着。
“都怎么了?”
捋须长老撇嘴轻叹“谁知道呢。老季伯啊……”
季长老从三生戒中抽出三尖两刃刀来,开启了他的千里追杀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