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咱们府里可以装这样的浴室吗?真是太方便了。”
顾逢云哭笑不得,合着方才他这么卖力了,这人竟然只惦记着人家的浴室?
“这不行,你别看这是小小的一间浴室,其实底下埋着很长很长的管子,直通后边的一个大池子,京城的地可不能随便乱挖,不过你若是想要,咱们可以做一个简易点的,只能洗浴,不能如厕,倒也可以。”
听到可以之后,苏扶倾顿时喜笑颜开,擦干了头发顺势便往床上一滚,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顾逢云还有公务要赶回京城,苏扶倾也跟着一起回去,只有顾逢月留下来陪着宋春临吃过了早饭,两人相携一起往军营走去。
宋大庄看着两人黏黏糊糊的样子,心里头凉飕飕的。
“儿大不中留啊。”他摇头叹气,觉得距离这两办婚事也不远了。
转眼又到了秋收二季稻的时候,今年村子里不少人家都种了二季稻子,有了宋家人的倾囊相授,大家今年的粮食产量又往上涨了不少,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是喜气洋洋的,这是自打旱灾过后从未有过的景象。
就连周围的村子也因此跟着沾了光,不少跟风的人今年都是粮食堆满仓,嘴巴都咧到耳朵根。
在一片和谐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周家却悄悄挂起了白,周大伯父才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就身患重病撒手人寰了,而周大伯母也紧跟着一病不起,没多久也随着丈夫一起走了。
而同样蹲了大牢的周安也病得只剩一把骨头了,王大夫可谓是用尽所有的手段,才勉强吊住了他的命,只是因为周家接连两人病逝,看到周安也生了重病,私底下不少人说周家这两个怕是从里边带了脏东西出来,周家老大沾惹的最多,所以两口子才跟着都没了命。
面对这个说法周家二老也是将信将疑,在给周平两口子办丧事的时候,还特意花大价钱请了一个老师傅过来,对方还算有些本事,说周平夫妻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存在,这才被那脏东西给报复了,若是不及时做法驱逐,恐会祸及其他家人。
那周家二老一听立刻想到了重病的周安,顿时脸色大变,忙不迭的求着那师傅帮忙做法事驱逐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