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瑾萱听完气得脸色都红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元烨气得就要去喊官差,谁知被林渡拉住了,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开口,“你有办法证明这个钱袋是你的吗?”
那人冷笑,“我自己的凭什么要证明?”
“那你打开这个钱袋,只要你能打得开,就能证明是你的。”
林渡含笑搂过瑾萱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
“切,这有什么难的。”那人说着就要打开,却发觉怎么也打不开,甚至急得想要用力撕扯,也没扯开。
“这他娘……邪了门了。”
“看到了吗?不是你的东西,是打不开的。”林渡淡淡说着,“你信不信这东西还会自己回到它主人手上?”
那人瞪大了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定然是出门撞邪了。
林渡伸手勾了勾,那储物袋果真慢慢浮起,接着回到了倪瑾萱伸出的手心。
周围的百姓都看呆了,眼看人越聚越多,都传言这是有了什么奇异之兆。
林渡忽然抱拳道,“在下是戏班的,自京城归来却不幸丢了戏班大件儿,今儿给诸位变个戏法啊,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也叫我们好赚些路钱回家。”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变戏法啊,那就合理了。
“这出戏法就叫……不该你得的钱,就是长了腿儿的都会跑掉。”林渡笑吟吟地看着吓得冷汗涔涔接着转头拔腿就跑的人,转头拍了拍元烨,“来都来了,拉个二胡变个戏法,攒攒钱吧,咱们出门没带铜钱,买个吃的都找不开。”
元烨还真就笑嘻嘻拿着二胡坐下了,一时花瓣纷纷,乐曲悠扬。
青年人拉着欢快地曲调,林渡顺手让自家小姑娘表演了一场徒手劈砖,观众反响十分热烈,铜板哗啦啦地砸向地上的铁盆,三人攒了一盆铜板,赶在衙门来人之前退了场。
早在一开始就默默把自己塞进人堆里的佛子:我常常因为太过正常而显得和他们格格不入。
林渡走出人群一段距离之后垂下了眼眸,“甩掉了,元烨,方才一直跟踪我们的是什么人?”
“不确定,应当不是谢聿或者朝中的人。”元烨烦躁地沉默了片刻,“估计是看我们身上衣服太好了,想要抢劫?”
林渡啧了一声,“回头换几身简单的衣服吧,和人动手起来更麻烦,又不能抹去记忆。”
“我可以。”危止说道。
林渡:……
“那你不早说?”林渡瞪大了眼睛。
危止叹气,“你没问啊……”
林渡悟了,这是报复,一定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