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略一思忖，问道：“汤头歌共有多少个药方？”

王学勇道：“不多不少，正好320个！”

“大承气汤是第几个？”

“啊？”

王学勇一怔。

“我问你，大承气汤是第几个药方。”

秦凡强调。

王学勇绞尽脑汁回忆，却始终没有半点印象，恼怒道：“哪有这么提问的，你应该问大承气汤的口诀才对！”

秦凡耸肩：“我不想问口诀，就问你排名！”

王学勇气冲冲说道：“别说我不知道，恐怕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

秦凡道：“谁说的，我就知道，大承气汤排在第126位。”

“吹吧你就，我就不信！”

王学勇拿出手机随便百度了一下，还真是如此。

“凑巧而已，算你蒙对了！”

“行，就算是凑巧吧，那我再考考你，汤头歌从头至尾一共有多少字？”

“这……我从哪知道去，你就不能问点有用的？”

“你不是说你倒背如流吗，怎么连有多少字都不知道？”

“哼，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

秦凡提高声音：“听好了，清刻本有个字，石印本有个字，铅印本有个字。”

这下，别说王学勇了，就连他老师杨泰安也是为之一怔。

这个年轻人不仅熟记各个版本的汤头歌，甚至连每个版本有多少字都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

“胡扯！”

王学勇压根不信。

苗芝芝笑嘻嘻说道：“不信你就百度啊，是吧，秦大哥？”

秦凡笑着点点头。

“百度就百度，我就不信了，你能把每个版本的汤头歌都……”

话音未落，王学勇瞬间愣住了。

因为搜索结果显示，三个版本的汤头歌字数，跟秦凡说的一点不差。

“我看看。”

杨泰安接过手机，看完之后同样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