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臆想在的身体里,一辆暖色调粉白色巧克力小公交带着香甜热烈的气息已经从血海丹田始发站出发了。“第一站是会阴,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刚上车的乘客请扶好坐稳……。”一个标准的女播音声音在一站一站随着车的行驶播报着站名。
“现在是任脉大道的最后一站承浆站,后面就要通过舌船的摆渡进入督脉大道的第一站龈交战……,最后我们要从长强站,回到气海总站,”
很快一辆冷色调灰黑色巧克力小公交带着清冷醇厚的气息反向行驶从气海总站出发……经过一站又一站的行驶最后从会阴站回到丹田血海总站。
就这样这次我一口气做了四组。
我运功结束,睁开眼睛,看到我爹还在那里侧着头看着我。我嘿嘿一笑,感觉自己已经充满了能量。我收了功,也收了马步,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哎呀,……靠,……好疼。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汗流浃背,衣服湿透了,四肢肌肉酸痛得一跳一跳的。
老头看到我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是自己找罪受,活该!”然后他就扭回头去,闭着眼睛,翘着嘴角开始假寐起来。
我叉着腿不吭一声的艰难挪到炕边,坐在炕沿上恢复体力。这时拿出手表来一看,我靠,居然已经超过了四十分钟。
我忍着肌肉的疼痛在陈思,居然不知不觉就打破了我扎马步的极限。
我休息了二十分钟,看着时间还早,就又练了一次。
这次我没那么鲁莽了,只用了轻松站桩的姿势去练。
又是四十分钟过,这次的感觉就很好了,肌肉一点都不疼了,我又动动手脚,是完全恢复回来了。
在我二次运功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爹已经起来出去遛早去了,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
我换了一身衣服,带上一小袋我爹昨天买回来的杂粮。就开始向杨树林跑去了。
到了杨树林那,没再看见飞龙,就是花尾榛鸡。走了么?我不死心的寻找着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