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今年开始,陆续走了七八户,实在是日子不好过,说是去北玄城那边找找活路。”
“没谷子,没猎获,就没吃食,日子实在难熬。”
“对面驿站呢?来的人多吗?”
“就前几年人还多些,自打换了院长,几乎就没什么人来了,去达萨坦的人就更少。倒是你大伯今年夏天去过一趟北玄城,去看了看你五叔,说北玄城还挺热闹,就是来了不少萨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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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没说什么?”
“没有,说你五叔不方便说,就简单问候了几句。”
怎么处处都透着诡异呢,东青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安止听完老爹的言说,只能点了点头。
“不知道林涛,丁洪连,于太文他们在不在?”
“都不在,还有后来收的那些弟子,都不在,都去北玄城了。现在咱们这儿,就杜院长和柯、詹两位长老。”
“都去北玄城了?”安止如有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一阵寒意从安止后背升起。
安止未曾言语,沉默了半天,说道:“爹,娘亲,哪天我们去给大伯,三叔送些谷子?”
“好,好,越快越好,他们……日子艰难啊!”
“明天一早,一早就给他们送去,中午两人就能吃上。”
“娘亲,这是几袋谷子面,你先收着。”安止说着,从指环里取出三袋谷子面。
“啊,这么多,还是谷子面……”
“孩他娘,你今晚就烙些饼,明天我们带上些,直接给大哥他们,两人能先垫垫肚子。”
“好好好,我现在就和面。”
“家里还有什么肉?”安止问道。
娘亲一愣,眼中泛红,“没了,今天这块鹿肉干,是家里最后一块。孩他爹,你去取只雪兔吧。”
雪兔被宰杀剥皮后,三个月时间,除了骨骼外,肉中的玄法之力便会散尽,与普通兔肉没没有区别,如果不剥皮,肉中的玄法之力消散便极慢。
家中地窖中冰冻的雪兔,都是被老爹剥了皮的。
“再拿一只,我把咱们明天的一起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