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愣愣的看向虚空喃喃着。

“那你们为什么要捕杀人类？还有它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回家，回家…”

“傻鱼。”

看着它根本不理自己，曹莹悄悄吐槽了一声，躺在地上放空。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自己都变成鬼了。

“曹莹，保护好自己，过你自己的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虚空里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你是谁？什么意思？我还活着？”

“傻孩子，她们来接你了…”

“莹！快醒醒！莹！”

“她还活着吗？”

“滚开！闭上你的嘴！…”

虚无的空间逐渐消失，曹莹没有等到那个声音的回答，耳边是越来越清晰的吵架声和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