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默默然,克雷登斯能活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奇迹,尤其是格林德沃败落后,阿不福思明显感觉到他泄了一口气,身体状态越发不好。
父子俩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原本肮脏阴暗的猪头酒吧都变得温馨了起来,除了那个被血浸染白布包裹的猪头在阿不福思的坚持下依旧在招牌上。
噔噔噔…
正靠在门外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听到楼下的动静,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门口朝楼下走去。
“阿不思?是我吵醒你了吗?”
曹莹也没想到门钥匙的锚点竟然是在猪头酒吧,就在她打算通过壁炉回城堡时发现了站在楼梯口的邓布利多。
“没有。”
邓布利多是知道格林德沃给曹莹写信的,但他万万没想到曹莹会在今天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
该说不说磨炼了几年的曹莹非常敏锐,即使看不清邓布利多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就能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