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无不可,于是一起收拾残局,把木屋恢复成原样。
大家都忙碌的时候,江枫把彪子叫到了一边,递给他两张银行卡,说明天自己就走了,这里一张是龙哥给你的卡,里面有70万;另外一张是你的卡,里面有50万,包括了给兄弟们的利息。
彪子没有问为什么没有龙哥的利息。
他知道,如果借了龙哥的钱还还利息的话,自己跟龙哥就没法再处下去了。
收拾完,六人分两辆车朝西溪进发,大家都识趣地挤在彪子的车上,给即将分别的江枫和皓月留足了空间。
森林公园在西亭的最东边,而西溪在东亭的最西边,车程大约一个多小时。
一路上皓月都在说话,给江枫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讲那群自诩是政府大院子弟而到处欺负人的孩子,讲自己来瓢城上学后第一节课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因为听不懂方言而答不出的窘境,讲接手广播站之后被学生会要求参加例会时自己是如何拒绝,讲第一次远远看到江枫时他耀眼的样子。
江枫静静地听着,不时地被皓月逗笑。
而每一个他认为皓月做得对的瞬间,两人都会相视一笑,仿佛换作江枫也会这么去做。
有很多时候,江枫都会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认识皓月很久很久了,和在一起十多年的夏依然一样久。
不是穿越也并非旧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到了西溪湿地的庙会,六人一起进去,但没过多久就走散了。
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没有人注意到入口处的牌坊边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眼角噙着泪水,恨恨地盯着彪子和梦姐消失的背影。
“小姐,要不要?”身后高大的保镖看到龙小芸因为愤怒而上下耸动的肩头,低声问道。
龙小芸沉默了很久,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怪那个女人,只恨自己不能快点长大。
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往往只能以其中一方的泪水与放手而终结。
……
皓月很是兴奋,这是她第一次逛庙会,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但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忘了牵着江枫的手,生怕一松手就会被人群冲散。
走到一个卖刻字挂饰的摊位面前,皓月不走了,和江枫说我们刻一个吧。
江枫点点头,问她刻什么字,她说刻一个“枫”再刻一个“月”,“枫”是我的,“月”是你的,好吗?
江枫笑着说,嗯,小月是我的。
江枫已经不记得这种简单而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