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已经吓得发软,可惜楚壳子还被箭钉在树上。
他不懂这位实力怖人的男人为何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如果是他,恐怕早已经将整座山庄纳入手中。
原来他白天全是装的,只有自己无知在沾沾自喜!
原来他随手就能杀掉自己!
楚壳子脸色苍白,后悔不已。
他这种人,欺负欺负脾气软实力不足的还可以,遇上硬茬,想硬,也硬不起来,甚至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勇气说出口。
白玉只是发泄怒气,并没有抱着杀人的目的,缓缓收回拳头冷冷道:“闭上嘴,然后滚”
楚壳子瞬间明白,白玉留在这有他的理由,双手努力的抓着箭,痛苦却不敢发出声音的想拔出来,生怕惹到对方不快改变主意,该死的是,他竟拔不出来。
白玉伸手随手拔掉箭,丢到他的手中,楚壳子吞咽了口口水,连夜滚出东来山庄
与此同时,东来山庄最大的阁楼,谢伯揽着柳勾,柳勾则适时的将头贴在谢伯宽厚的胸膛之上,身后的桌子上,坐着谢伯的两位儿子,谢放和谢追。
今夜月光很美,谢伯举杯与柳勾豪饮,二人皆是喝的面色微红。
谢放和谢追二人在后面饮酒,窃窃私语。
“父亲今日这么好的兴致让我们一起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看看这种场景,要我说这等私人情趣,倒也用不着分享,话说回来了,从前只是听闻过柳勾的大名,今日一见,这等风媚至极的风采,让人觉得传闻还是保守了些,不见一面,是不足理解一个男人如何比女人更风媚”
谢追则说道:“父亲一向如此,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让你我二人同时前来,耐心等等”
谢伯搂着柳勾,道:“在这江湖之中,你觉得谁有资格,做我谢伯的对手?”
柳勾略一思索,道:“整座泰州城,能与东来山庄比肩的,也仅有铁甲门,白莲楼,和银勾赌坊,除此之外,再无敌手”
谢伯不屑的笑了一声:“银勾赌坊?一个专门做赌场的门派,江湖中的赌场东来山庄蚕食大半,也配与我齐名,至于专为人办事的白莲楼,整个泰州城办不了的事情太多,名存实亡,至于铁甲门,靠着官府的关系能够铸造铁甲,铁甲虽好终是外物,我根本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