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年纪稍长的女眷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别轻易下结论。”
南夫人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李雨微环顾了众人,哈哈大笑,对方夫人说道:“机会已经给过你了,接下来我来猜猜你的目的吧。
你已三十岁,未嫁,却有个女儿,就是眼前被你亲手毒害的这位姑娘。
邻居只见过你男人戴着帽子的样子吧?
他为何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呢?”
一个圆脸人妇人拍着大腿说道:“对对对,我们住同一条街上的,十几年了,从未见过她相公的真容,说是走镖人不便以真容示人。”
李雨微笑道:“不,他不是走镖人。他是百姓口中,为了漠城百姓熬白了头仍没空娶媳妇的方知有!”
方夫人闻言,顿时跌坐在地,脸色苍白,藏不住了哇。
人群中有人问:“他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啊?”
李雨微解惑道:“因为这位夫人她也姓方呀,他们是堂兄妹,得不到家里认可,躲在角落私自在一起......”
“天啊!原来是这样……”
“天啊,方副城主竟然与堂妹生下了孩子?”
“难怪了,她男人锒铛入狱,她心有不忿来报仇的。”
“可方知有他罪有应得,这是报哪门子仇?”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自行推测出了完整的剧情。
方夫人顿时慌乱了:“不,不是这样的,你,你仗着自己有身份瞎说陷害我和知有!”
李雨微睥睨地看着她:“我有没有乱说,一查便知,诱发花粉过敏的药,就在你头上的簪子里吧?”
那些被连累得脸上也长了红疹的女子们,蜂拥而上,有人按住她,有人拔下了她头上的簪子。
“方大夫,劳烦你帮忙验证此簪。”
方白榆去放药箱了,众人把簪子送到方若烟手上。
方若烟没有推辞,接过簪子仔细查看。
她眉头轻皱,退后了几步,才轻轻旋转簪子。
簪子竟然是空心的,里面还有残留的药粉。
方若烟闻了闻,看向众女眷,道出鉴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