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仅是一村之长,还是整个童家村的族长,今年七十多岁了,在村里一向威望极高。加上这几年家中越发富贵,村里根本无人敢忤逆他半句。
如今童新年竟然当面驳他面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他用气得颤抖的手指指着童新年开始了指责。
“你家出资又如何?你这无法无天的家伙!竟敢动这镇蛟塔?它是我们村的守护神啊!要是把它给拆了,那黑蛟定会再来兴风作浪,到时候引发水患,整个童家村都会被洪水淹没!”
童新年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村长。
“别再胡说八道了!什么黑蛟?河里压根儿就没有蛟龙!十年前那场水患,明明就是因为连续暴雨导致河道淤泥堆积过多才发生的。而建这座镇蛟塔,不过是你的阴谋罢了!”
村长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喊道:“休要血口喷人!这镇蛟塔一直以来都是保佑我们村庄平安的象征,岂能容你如此诋毁?”
然而,童新年并没有被村长的话吓倒。
“大家好好想一想,自从这镇蛟塔建成后的第二个月起,我家就接二连三地遭遇不幸。
先是我作为一方县令无辜被牵连丢了官职!
接着我二弟意外去世、三弟含冤入狱、爹娘生病,弟弟妹妹相继出意外,家中无一人幸免......
我们卖田地凑银子去救人时,他童贺松作为村长,不让外村人买田地,最后不得不贱卖给了他这个黑心的村长!
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童新年的一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想起童地主家确实是从镇蛟塔建好之后便厄运连连,而且大部分田产最终都落入了村长之手,这么一琢磨,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
此时,童新年趁热打铁,指着村长继续说道:“更可恶的是,这恶毒的村长竟然还派人断了我家祖坟明堂前的水流,破坏了我家祖坟前的风水,其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他就是想让我家断子绝孙,好霸占我家所有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