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梦雅的父亲陈瑞华,则是很随意地坐在那张破旧的木椅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凌飞,一起回去吧,你不回去梦雅她不会开心的。”
我摇摇头,在这一刻,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倔强,礼貌地喊了他一声叔叔,然后解释道:“叔叔,不好意思,我这人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让梦雅那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梦雅她有更好的选择,以后只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谢谢。”
当我说完,沈曼琪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我所说的话。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陈梦雅回到西安后的做法让她为此决定差点肠子悔青了,当然这也只是后话。
陈梦雅的父亲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伸出手,示意我也给他一支香烟。
我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他,并为他点燃。
他猛吸一口,也许是多年未曾吸烟的缘故,那浓烈的烟雾呛得他猛咳嗽了好几声。
“哎,老了。”说罢,他将烟掐灭,无奈地摇摇头。
屋子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陈梦雅收拾行李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每一件衣物的折叠,每一个物件的摆放,都像是在与过去做最后的告别。
当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那清脆的声音如同一个句号,结束了我们这段充满情感与挣扎的故事。
我站在院子中,看着陈梦雅将她那辆帕拉梅拉的车钥匙和行李箱递给保镖,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
她简单地与婷姐、石青川道别,那坚定的语气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心。
“修路的事,我一定会帮你们实现。”她的承诺在空气中回荡,随后,她转身向着村口走去。
婷姐和石青川与我一同相送,一路上,陈梦雅三步一回头,可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交流。
每一次她的回眸,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然而我却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走到村委会门口的空地上,几辆豪车格外显眼。她缓缓走到车边,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我明白,她在等待,等待我最后的挽留。可我却像被定在了原地,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因为内心的痛早已将一切掩盖。
就在陈梦雅母亲催促上车的瞬间,她猛地回头,快步来到我的身边。她的双眸饱含深情,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下脸颊。
她抽泣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悲伤:“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