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反正总的来说就是天庭和灵山互相针对，我只是出手帮了天庭一把而已。”

老君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情。

看他的表情，怎么越看越像当初QQ空间那些黑化言论被提起的样子呢？

“灵山那帮死秃驴相当的烦人，都不是我说......”

一提到灵山，老君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浓郁的嫌弃。

“老君岁数大了，你们就多担待着点吧。”

青牛见老君开始了他的喋喋不休，转头冲着陈恒说了一句。

“老君虽然是圣人境，但他的本性和本心从未变过，所以才会有一些老年人的习惯。”

“而且......在天庭中，老君也没有什么人能好好说话。”

“但你们不同，你们和天庭没有任何纠葛，也没什么利益问题，老君也就放开了话匣子了。”

青牛叹了口气，别看老君地位尊崇，乃是三清之一，但他身上的压力也是相当的大。

平时在兜率宫里只有一对道童和他这个老牛在，老君一个人也只能憋着。

“怎么感觉像是孤寡老人呢？”

陈恒撇了撇嘴，脑子里回想起当初的一个公益广告。

‘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什么孤寡老人，老君我在成圣之前也是人好吧？”

老君看了一眼陈恒，他竟然有些怀念以前未成圣时的时光。

“就算是成圣了，老君我又不是抛弃了七情六欲当个傻子，你以为我是那些修无情道的傻子啊？”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啊。”

陈恒摆了摆手，继续嗑自己的九转金身丹和降龙伏虎丹了。

“不尊重老人...”老君嘟囔了一声后也就没再说什么。

说来也奇怪，自从和陈恒相处了一段时间过后，老君竟然觉得自己消失已久的人性竟然在慢慢回归。

长年累月的圣人时光已经让老君忘记了‘当人’是个什么滋味。

他也不是没和其他魔君的三魂七魄接触过，只是......都没有和陈恒接触来的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