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流湍急时,船身颠簸,不知几位会不会晕船?”见众位没有应声,孟松承放下心来。
“还好不会晕船,要是晕船吐得稀里哗啦,岂不是扫兴!”孟松雨瞪了云漠光一眼,满脸得意洋洋,颇有些小脾气。
“还望孟小姐自行珍重,不要一语成谶误了自己。”云漠光淡淡回应。
“你——”孟松雨气得腮帮鼓鼓的。
“前些日子水匪为患,还是小心为好。”谢无双小心提醒。
“这船头插着乾元山庄的旌旗,谁敢来犯?再说,水匪不早就被哥哥肃清了么。”
“水匪帮寨的头目仍在逃,是应该注意。夜深以后,切勿独自行动,尤其是你。”孟松承看向孟松雨。
“怎么会是我?我有功夫在身。”孟松雨把后面那句“我又不是谢无双”吞回了肚子里,哥哥在旁,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我先去挑个房间。”孟松雨扭头便下了船舱,船舱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声响,“给我一间最大的!”
“舍妹顽劣,众位见笑。”
云漠光难得开怀一笑,“我倒是挺羡慕孟小姐的,她满满的精气神儿呢。”
启程前,孟松承遣散了侍婢和厨娘,令孟松雨颇为不悦。孟松承、蒋术奇、谢无双、孟松雨均是孤身前往,与云漠光无差,看上去颇有些众人平等的意味。启程以后,众人闲庭信步来到船头,看湖光山色,聊着聊着便点到了花魁斗舞的赛事上。五月初一,江宁湖畔琉璃美人廊便会迎来一年一度的花魁盛宴,恰逢十周年庆,声势壮大,群情激昂,不容错过。
蒋术奇本欲一口回绝,不曾想云漠光对花魁斗舞充满兴趣,问道:“花魁比试什么规则?”
谢无双笑颜灿灿,“舞蹈竞技,自然是看谁的场子更热闹。”
“我们来猜一猜本年度的花魁呀。”孟松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