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哪知道陈小子的去向?”小猪摇了摇头,“他似是赴个什么宴席,早就没了踪影。”小猪扭动挣扎,却哪里挣脱得了?
张房见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垂云子早有察觉,也不啰嗦,就问道:“道长是否知道什么?”
张房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刚才便猜到了两位的身份,其实之前,老道便曾见过扶摇子,他亦是此番被河君邀请之人,去了几日了……”
接下来,他就将那前后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垂云子与奚然初听的时候只是好奇,等听得昙断和尚的事后,立刻显得惊疑不定,待知晓大河水君是长生有道之人,表情逐渐凝重。
待得那张老道把话说完,垂云子就道:“昙断和尚的名号,竟是败在了小师弟的手中……”
“能击败长生,小师弟难道已经长生了?”奚然满脸的好奇,却不见疑惑。
垂云子一听,迟疑了一下,才道:“若是旁人,或许是天方夜谭,但小师弟的话,就未必不能了,只是如此一来,神藏之事就有些波折了,咱们太华山怕是要吃亏……”说到这里,注意到周围众人,他又摇摇头,不复多言。
奚然就道:“但那大和尚败了之后,不见了踪影,小师弟怎的也没了消息,那大河水君的水府在什么地方,咱们干脆也过去拜访,想来太华山的名号,他还是要顾虑一二的吧,咱们虽然人少,但可以放师叔啊!”
“……”
垂云子摇摇头,道:“此番连那昆仑的典云子都没了消息,何况其他人?”忧虑中,他又问道:“张前辈可还知晓,还有谁被邀请了?”
“贫道亦在探查……”
边上,那剑宗两人听着几人言语,这时欲言又止。
“你们知道?”奚然眼中一亮。
那剑宗中的男子迟疑了一下,道:“吾等也得了请帖,只是在被人袭击之后,冰晶请帖连同那符篆碎片,都被一并抢了去!”
“嗯?”
那张房听得此言,立刻警惕起来,又求问细节。
那男子便接着道:“我与师妹在七日之前,得了一枚符篆,跟着又接到冰晶请帖,谁曾想,四日前在赶来大河的路上,忽然被人趁夜袭击,被封镇于小丘之中,若非这位猪……猪前辈路过,察觉到了吾等,怕是还难以解脱出来!”
小猪还在奚然手中挣扎,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道:“俺是何等人物,你们两个的香味,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把剑当做神灵祭拜,还真是……哼唧!你别摸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