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上的黑气做不得假。

周世业不管怎么都无法抵赖，上溪真人又气又恼。

他不敢和长凕对峙，那是公认的修真界第一人，半只脚已经踏入飞升境界，甚至不能出现在长凕山以外地方超过一个时辰。

否则就会被天道发现，强制飞升。

他的力量，是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无法撼动的。

有人偏偏不信邪。

“师祖，你不能因为江妤是你的弟子你就偏袒她，若她不是叛徒，为什么不敢留下来？！”程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长凕根本懒得和他废话。

“啪啪！——”两声。

隔空大嘴巴子直接招呼到了程妄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程妄愣在原地，随后莫大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正抬头。

“啪啪！——”

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长凕冷冷开口：“我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你的帐等回了太虚宗本座好好跟你算，吃里扒外不尊师祖的东西，你以为本座会放过你？”

带着极致威压的一句话，差点让程妄跪在原地。

若不是明来的灵气支撑，他直接有可能晕过去了！

长凕的出现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江妤是长凕的弟子，而长凕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弟子，不是他们能动得了的！

“既然老祖亲自出面，我们自然也相信小师祖不是叛徒，那三天后的比试……”上溪真人咬着牙，压着心头怒火恭敬地问。

长凕拂袖：“本座的弟子，自然要去，否则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真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了。”

他看着程妄，那双活了千年的双眼像是藏着汹涌的大海。

程妄眉心猛地传来刺痛，紧接着他浑身发冷，因为长溟道人竟然直接通过他和明来说话！

长凕：“你要不然就一辈子躲在这个项链里，否则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了你第二次！”

他的声音苍老却极为有力。

好似一柄最为锋利的刀，差一点点就把程妄紧绷的弦砍断。

等长凕消失在苍穹之上，程妄浑身已经像从冷水里面捞出来一样，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的白薇薇赶紧上前询问：“程师兄，怎么了？”

程妄摆摆手没精力应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