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臭小子！怕我问你我的结局？”第一禁忌笑道。

“师尊知道我来自哪里？”

“我可是轮回之主啊！”第一禁忌看着虚空回答道，其实她的心里还藏着另外一个答案。

“那我与师兄？”莫少哀问道。

“他是你，但你不是他！”第一禁忌思索片刻道。

“这是什么意思？”莫少哀彻底懵了。

“为师也不理解，或许只有你达到你想要的境界时就能明白。”

两人同时沉默，片刻后第一禁忌再度开口。“卿尘，不是所有的道都适合世界类意境。为师见你所学太过复杂，你应当侧重一道。”

“师尊是说如同师兄那般？虽然十条大道都突破永恒境，却只是做辅助铺垫，重点是毁灭大道？”莫少哀一点就通，第一禁忌也忍不住点头夸赞。

“为师只能引导，具体领悟成怎样，得看你自己。纵然以你现在所掌握的道突破到天主境，已经战力超越为师。”

“可这还不够！”

“那就好好加油，毕竟还有两个纪元的时间！”第一禁忌拍拍莫少哀的肩膀。“跟为师去夜龙族族地逛逛，应该有些收获！”

“是！”莫少哀安静的跟在第一禁忌身后。两人便不再说话。

“吾主，你有疑惑？镇魂不解，为何不问这位大人？她比吾主全盛时还强，她应该能为你解答！”镇魂殿器灵问道。

“师尊与我一样，都不愿意说。既然不愿意说，何必去问呢！”莫少哀反问道。

“那你接下来的道要怎么走？”遗忘之主问道。

“做每个人都不曾做过的事！”莫少哀眼中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