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奏百姓已经很艰苦了,多加税收,恐怕成大乱,求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脸色都抽搐了,多少天了,还是奏这件事,令早就发下去了,他是不会收回来的。

“皇叔,朕金口玉言,您要让朕食言不成?”皇帝烦躁揉着额头,又不用武景霄给钱,没事找什么事?

“那陛下,这要这税收一旦收起来,民不聊生,蓉城还在灾后重建,如何交得起?江南水患众多,又是如何交得如此重的赋税?”

皇帝气得站起来:“交不交得起是他们的事,下面的官员,都没有异议,皇叔不要自讨烦恼,再说,避暑山庄修建也是要钱财,更何况这是朕的江山,朕想收多少赋税,就收多少赋税,他们没有钱,让他们想办法挣钱去,不是等着朕免赋税。”

容景王皇叔.武景霄拱手:“陛下已经有了几处避暑圣地,为何再建修一处?伤民伤财,如此下去, 迟早有一天,天下大乱,望陛下三思。”

皇帝脸上的怒气旺盛,望着下面的容景王皇叔:“朕看,想反的不是他们吧?皇叔是不是想要坐朕的龙椅?”

武景霄拱手:“孤不敢。”

皇帝怒气冲冲甩手而去,留下一句话:“朕看你敢得很,可惜,皇叔你生得不早,要不然也能跟父皇争一争。”

武景霄觉得自己要是生得早些,知道继位的是眼前的人,第一个先杀皇帝吧?

武景霄头低了一下,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敢说,而是这句话不能接。

皇帝望着众臣:“你们呢?”这个时候,爱卿都懒得叫了。

八王爷武赟贤突然跪下:“臣弟请陛下收回成命。”

陆陆续续有大臣跪在地上:“臣等请陛下收回成命。”其中有一个就是刑部尚书秦大人。

孙老也顺势跪下:“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剩下的也有些没有跪,站着在原位,低下头,没有什么动作,但是眼睛都在转悠着。

跪下的不一定都是容景王皇叔,和八贤王武赟贤的党羽,但是,站着的支持皇帝的,也可以说,是皇帝自己的人,但不多。

皇帝气得指着他们:“好啊,好啊,朕这个皇帝当的窝囊,不如.............”

“陛下,慎言。”说话的是站着的是太傅苏公阳。

这个时候,能打断皇帝的话,也就只有太傅苏公阳,毕竟皇帝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砍太傅苏公阳的头颅。

皇帝气极,也知道自己说话欠妥,但是,这些大臣真的很烦,收点赋税,也在那反对,要不是没有人能胜任他们的官职,就统统砍了,换听话的。

“赋税旨意已下,反对也没有用,这件事休得再提。”

这话一出,容景王皇叔.武景霄的眼睛都闪过一丝决然。

八贤王武赟贤脸上的表情一丝不变,心中却想着两个字: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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