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徐婉如嗔怒道,“反正我也不差这么一个名头。”
“哎呀呀,你早些跟我说,我帮你出主意嘛,”朱时雨想了想,突然问徐婉如,“你好端端的,干嘛帮了萧茉这么大一个忙啊,你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可别说你临时起意啊。”
徐婉如大为郁闷,挥手拍了一下朱时雨的背,“你怎么想的这么多啊,累不累啊。”
突然,朱时雨笑了起来,“前日来找我爹的那个徐文和,就是你们大同本家的亲戚吧。这下我明白了,只是,徐简那小子能行吗?我可听京城的纨绔们说了,他寻常的很。”
“寻常不寻常怎么了,”徐婉如叹了一口气说,“军中多是他这样的人,物以类聚,反而容易同生共死。你看古往今来成大将的,有几个聪明绝顶的?”
“也是,”朱时雨笑,“至少开国皇帝,就没有那个是聪明绝顶的,多数是最得人心的。”
听他又扯到皇帝身上去了,姚小夏也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扣在儿子头上,“你少说些给你爹惹祸的话。”
“行行行,不说皇帝,”朱时雨抱了头,问徐婉如,“邓家没戏了吧,都找了你一起进宫。”
姚小夏叹了一口气,朱自恒跟朱时雨看事情的角度,惊人的一致,她有时候都觉得,这儿子不是她生的,是朱自恒生的。
“我怎么了,”徐婉如也不示弱,“我好歹也是侯爵府的大小姐呢。”
“哟,”朱时雨笑,“你还知道你是侯爵府的大小姐啊,那天去青柳枝闹的那么欢,怎么就不记得了。我娘听了那事,在船上都快急死了。”
“都这样了,我还被招进宫,你说着皇帝和太后是不是这里有点,”徐婉如指了指脑袋,笑着看向朱时雨。
朱时雨也笑,“谁知道呢,说不定皇上也很好奇,想看看大闹青柳枝的女侠呢。”
“去你的,”徐婉如推了一把朱时雨。姚小夏很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