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爷爷,要不是念念的同事田老师,当机立断,切断了温念的头发,这会儿她整张头皮都要保不住的!”
宋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温念今天一直戴着帽子。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头发弄成这样,温念肯定特别难受。
“爷爷,你说这样的人,你不对他狠一点,他能乖乖吗?念念就在学校里上班,哪天那个泼妇要是再去找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动刀子啊。”
说着,宋樱子撇撇嘴,搂住温念,护在怀里,“念念的命都不保了!”
“哪有那么夸张?”朱韵茜看到宋樱子跟唱大戏似的,心里不爽。
尤其是看到宋老爷子被她说动了,更是担心,今天自己的计划泡汤。
“怎么不夸张啊?”宋樱子瞪圆了眼睛,“大伯母,要不我给你揪一块头皮下来,你感受感受?”
朱韵茜,“……”
宋老爷子重重喘口气,“宋家的男人要是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干什么大事?行了,文礼这件事做得没问题,我支持。”
朱韵茜,“!”
“爸,可是——”
“妈!”温念轻柔的声音响起,“我相信,要是您遇到事,爸不管您,您肯定难受。”
温念这一刀补的,朱韵茜胸口顿时一疼。
当年宋樱子一家还在老宅住着,朱韵茜容不下对方,经常挑衅宋樱子的妈妈。
有一回两人吵起来,正好宋长营回来,朱韵茜就让宋长营帮她,打宋樱子的妈妈一巴掌。
宋长营哪里肯,别说这是他弟妹,就算是不认识的女人,也不能随便动手,拒绝了她,转身就走了。
朱韵茜当时很没面子,这件事她记到现在。
她瞪向温念,对方一脸无辜,不知道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
宋文礼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朱韵茜怨毒地看着温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