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委屈地眨眨眼,“好吧。”
寓枳言心情不错,没察觉到自己眼底闪过些许细微的笑意,不闹脾气的时候,确实很听话。
他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意识到在做什么后,手立即收了回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休息吧,明早得早点出发。”
辞倾问:“你是让我陪你睡觉吗?”
“……”
寓枳言还没说话,她苦恼地摇头,“不行的,我不能陪你睡觉,你干嘛要这么开放?应该跟我一样,矜持点。”
“……”
“闭嘴。”
“为什么?”辞倾蹙眉,“你总是这样阻止我,开放还不准我说出来,撒谎不好,要诚实……”
她的话戛然而止,脑门上抵着一个黑乎乎的枪口。
寓枳言微微掀起眼皮,语气淡漠,“来,继续说。”
辞倾:“……”
她不高兴地撇嘴,“你就是见不得我实话实说,快点开枪嘣了我。”
寓枳言拿枪柄敲了敲她的脑袋瓜,“世界上唯一的蠢货只有你,别吵我睡觉,自己玩去。”
说完,他随手扔掉枪,闭眼休息。
辞倾收起不着调的玩笑表情,神情幽深的注视着他。
半晌后。
她将自己坐的椅子拉近点,紧贴着寓枳言睡的床,抓住他的右手,慢慢地把手指塞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寓枳言……”
辞倾的脸靠在他们互相牵着的手上,同样的也闭着眼,似乎是想多和他触碰些……
……
次日。
清晨。
辞倾一出门就开始吵吵嚷嚷的要坐车。
昨天他们将整个小镇搜查得差不多,确实找到很多车,但基本都是报废的。
不过,辞倾没管那么多,她就是存心刁难寓枳言,借此报复她被他和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