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数了。”
辞倾脱掉他的衣服,露出完整的一条黑色鱼尾,鳞片有些干燥,她把水壶中清澈冰凉的溪水洒在上面,“麻烦精。”
寓枳言蹭她的脸,“宝宝不是麻烦精。”
辞倾:“不准反驳,我说你是,你就是。”
寓枳言:“……”
干燥鳞片的情形逐渐好转,辞倾戳戳他的尾巴,“娇气死了,你是世界上最娇气的鱼,娇气包。”
寓枳言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宝宝不娇气。”
辞倾轻呵,“说不得?”
她将水壶剩下的水倒在尾巴上,寓枳言舒服得直摇尾巴,“好吧,宝宝是娇气包。”
辞倾把水壶放在旁边,拍拍自己的腿,“上来。”
“好!”
寓枳言甩动尾巴,雀跃地蹦哒到她腿上,“阿倾抱。”
辞倾抱好他,“身上痒不痒?”
寓枳言靠着她,哼哼唧唧的道:“后背有点痒,阿倾挠挠。”
辞倾没忍住嘲讽,“娇气包。”
嘲讽归嘲讽,该宠还是得宠,她有耐心给他挠着背,“我找的水那么干净,你都要过敏,太娇气了。”
寓枳言:“……”
寓枳言瞪她,“不准再说宝宝娇气。”
辞倾冷漠道:“就说。”
寓枳言委屈的珍珠说掉就掉,“阿倾是坏人,一点都不像好人。”
辞倾难得头疼一次,“好了好了,宝宝不娇气。”
寓枳言骄傲的哼声,“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