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进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突然有些烫人是怎么回事?
李林峰的小人儿在心里抖了抖,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无奈的撇撇嘴,眼中带着大大的问号,一本正经地问道:“不知某有什么大才竟让蔡兄做怨妇矣?”
语不惊人死不休。
李凌峰调侃之言一出,蔡进的眼神果然更幽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珙和秦毅两人闻言对比了蔡进的神色,发现还真如李凌峰所言,忍不住大笑出声。
两人笑得肩膀抖的跟筛子似的,眼看蔡师弟的脸都要黑里透红了,才停了下来。
“李师弟莫要再逗蔡师弟的趣儿了,他说的是你床头贴着的那劝学诗。”陆珙摇了摇头,止住了笑声,却止不住唇边的笑意,对着李凌峰温声解释道。
“……”
噢,原来是自己的“心灵鸡汤”被舍友看见了啊!
李凌峰恍然大悟,这还是他用于自我勉励的“法宝”呢,没想到被三人看了去。
当然,他的舍友可不仅发现这么简单,李凌峰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三位舍友因为此劝学诗下午还开了个座谈会,就此讨论了半晌呢。
了然后点了点头,李凌峰没敢厚着脸皮说是自己写的,开口解释道:“这是我从前在一本野记上看的,我二伯也是个秀才,最不缺书了。”
李凌峰腆着老脸把二伯拉出来背锅了,心中也有一丝赫然,他绝对不是针对二房,上次让小堂哥背锅,和这次让二伯背锅都纯属意外啊。
二房都快成为他御用背锅的不二人选了。
李凌峰捂脸。
“是嘛?”三人都不相信,毕竟这样的劝学诗浅显易懂,写得又好,要是真记载于书上,那怎么会没流传出来呢?
“是哪本野记啊?”蔡进摸了摸脑袋,自己之前确实没有在书上看到过,但是他明白,世上的书籍千千万,可能是李兄弟说的这本书自己没看过。
既然如此,到时候也可借来一观。
李凌峰不知道蔡进心中所想,要是知道了肯定“蚌埠住了”,他哪里来一本野记借给蔡进看啊?
他总不能为了解释这首诗从哪来的然后自己编出一本野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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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疯了。
而且就算编也不能凭空捏造啊,文学作品的创作是不能脱离实际的,到时候他编出来了,别人又问他文中的典故从何而来,那他岂不是陷入了死循环???
果然,说一句谎话需要用无数谎话来圆,只好无奈的的叹了口气,“这本野记后来遗失了,当时我尚且年幼,记不清名目,唯独对这一首劝学诗印象深刻。”
说完后,李凌峰心中有了思量,这次虽然能敷衍过去,但是就此看来,下次还是不要再用这个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