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院中的事情,星辉与柔则到底都不熟悉,找谁下药,还是要交给多罗格格去办。
星辉再三叮嘱多罗格格,这药务必慢慢下,切不可操之过急。
要说这费扬古戎马半生,眼神不一定好使,但身体倒是真的很健壮。
即便是前些日子发热了,如今恢复过来也照样能打。
这毒粉混杂在餐食中,一连吃了两天,照样能每日早上起来,在院子中打套拳,还拳拳带风,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若是在往日,多罗格格定然会十分欣赏自家男人的风姿,但如今她却看着心惊,忍不住怀疑那丫头是不是光拿钱,不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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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罗格格找来人询问:“你到底做事了吗,为什么我丝毫见不到效果?”
丫头也委屈。
她原本每日就心惊胆战的,还要被多罗格格质疑,若不是一家人的身契都被捏在手里,她才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好在这丫头也是个有心眼儿的。
收到的药量,每次的用量都会记录在册,拿出来给多罗格格一一验过后,这才堵上了多罗格格的嘴。
那丫头走出去的时候,刚巧与从外边回来的柔则和星辉擦肩而过。
见两个孩子回来了,多罗格格又免不了向柔则抱怨了几句。
星辉安抚多罗格格道:“额娘与阿玛夫妻多年,就算阿玛真的有所怀疑,几天的时间,阿玛还不至于就下定决心。”
“但这药若是一次下多了,说不定会直接要了人的性命,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追悔莫及。”
听星辉提到“夫妻多年”,多罗格格也忍不住心软了。
年少的时候,她与费扬古也是青梅竹马。
墙头马上遥相见,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句话,是年少的时候,费扬古教给她的。
这些年来,她时常怀念着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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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提心吊胆中,又过了小半个月,到了十一月,京城时不时会下一场雪。
但好在,大雪下两日,便总会晴上五六日。
这日,天朗气清,宜修请来了常海来府邸上做客。
“舅舅请坐。”宜修客气道:“前些日子,我在富察府上见了静华表姐,表姐夫体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