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按照你说的那样，那个高级系统十有八九会来找我大师兄。”

系统：“哥，你别吓我，我胆儿小，那咱们现在咋办。”

楚牧来回踱步，思虑道：“只有努力修炼，再考虑怎么跑出去了。”

系统：“宿主不行啊！”

“为何不行？”

系统：“我要还的贷款太多了，如果夺不到天命之子的大道本源咱俩还是得死，我可是用意识做的抵押才借来的十道本源。”

“贷款期限十年，每年还要支付一道本源的利息。”

楚牧愣住，声音低喝出来：“利息就是一道，这丫的是高利贷吧。”

系统接着道：“宿主别急，十年后还要还一百道。”

“夺少，你说夺少。”楚牧的慌乱声响彻整个房间。

“宿主，你小声点儿，别把那个疯子惹过来了。”

楚牧瘫坐在地上，使劲儿搓着头，压低嗓子：“若是每年不还一道会怎么样？”

系统：“万界信行会把咱俩的意识分成十份，每年不还就会剥去一份，五六年后咱俩基本上就会变成你们人类说的痴呆了，十年后就会脑死亡意识彻底消散。”

“意识包括什么，记忆包括吗？”声音颤抖的带着询问。

系统：“如果按照你们这种智慧生物来算的话，是包括记忆的。”

楚牧眸光震动，狂吸几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天命之子身上有多少大道本源。”

系统：“天命之子身上一般都有99道，一个世界都会有一个天命之子一个天命之女。”

楚牧闭上眼睛在睁开，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咬着牙道：“没别的办法了，富贵险中求，想办法让大师兄道心崩溃，谋夺他的大道本源，然后咱俩在跑。”

“别怪我，我也想活下去。”最后一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系统：“不对呀，你咋知道有高级系统。”

“咱俩都在一条船上，船翻我们都会死，你觉得我骗你有意义吗？”

“宿主，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