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可无！”，钟青儿抬起双手盯着上面，颤抖的呢喃出声。

随后整个身体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止不住的洪水，从脸颊滑落，打在草坪上，顺着绿色的小草沁入至土壤中消失不见。

楚牧目光眺望远方，接着道：“你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好。”

“可我的资质已经固定了，这辈子最多只能修到筑基后期。”悦耳的声音充满了无力的悲痛感。

“大人，我已经没有办法变好了。”

楚牧缓缓开口：“变好不一定指的是修为，你可以从其它地方入手。”

“阵、符、丹、傀儡......种种之类，都可以直指大道，帮你继续变好。”

“等你变得更好之后，未尝不能让他为你驻足。”

“眼下别想着去找他了，你找的越多，他就越不会在意你。”

声音传来，钟青儿的眼中像是重新看到了希望，朝着轮椅的方向挪动了一下，急切道：“您的意思是哪怕不能陪他到老，只要我够好他还是有可能会爱上我？”

楚牧嘴角含笑，微微颔首，恋爱脑是说不听的，只能让她自己去化解。

钟青儿眼睛中的光愈来愈亮，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却又在转瞬间黯淡下来：“可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总会忍不住去找他。”

“一天不见就会如坐针毡，心神不宁、胡思乱想.....我恐怕学不进去。”话语间满是沮丧。

楚牧眼眸闪动，轻声询问：“你可曾去过凡俗？”

钟青儿红肿的眼睛闪过片刻疑惑，缓缓回答道：“我曾随伯父去凡俗呆过两年，在那儿学习过药学！”

“难不成我去凡俗就可解相思之苦。”

楚牧微微摇头，眼角微扬：“我有一药可解相思。”

声音传来，钟青儿眼睛睁大，急切的跑到轮椅旁边跪下，紧紧抓住扶手，颤声道：“大人，不知何药可解相思。”

楚牧转过头迎着她祈求的目光，轻声道：“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凡俗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

钟青儿脸色怔住，思虑片刻后，惨然一笑，眼泪再次充盈眼眶：“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凡俗之雪又怎能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