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面含笑意，点头称是：“对对对，难道真是他？”

宋慈：“卢大人说的是？”

知州：“要说仵作之人，还真有一个。”

韩福：“莫不是杨主簿？”

知州：“韩先生，您也怀疑此人？”

韩福：“没有，没有，我也是瞎猜的。”

知州：“如果韩先生说是杨主簿，我一点都不意外，之前我就对他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无证据。”

宋慈：“卢大人，在宋某找到确凿证据之前，望卢大人全作是宋某的猜测。”

知州点头答应：“好。”

宋慈/韩福拱手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