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老邢震惊的连连后退：

“原来我和司徒追查这么久的凶杀谜案，这才是真相！”

姜宁微微点头：

“其实前天过来，我就有这疑惑了。”

“凶案接连发生，你们两位「龙魂御史」迟迟查不到元凶。”

“照理说，这些合约强者早该提桶跑路了。”

“可他们嘴上虽然满腹牢骚，人却还整整齐齐的住别墅，分明并非真的心慌。”

“这就有意思了。”

“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死了人，如果大家都不慌，便意味着……大家都是凶手，或者至少是帮凶对吧？”

老邢无言以对：……

老邢觉得自己这个龙魂御史当的很窝囊，洞察力、反应力都不及姜宁百分之一。

姜宁迟疑了下，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一语道破：“我猜……他们从未拉拢你入伙，是吗？”

“没，没找过我。”老邢一脸落寞：“司徒都没跟我谈过，估计他是怕被我当面拒绝，直接翻脸！”

“不。”姜宁直摇头：“他是怕你答应。”

“为何？”不止老邢，炎缨他们几个熟人，都奇怪。

老邢倘若答应入伙，贼人阵营岂不增添一员猛将？

姜宁缓缓解释道：

“你老邢表面懒散，可为人秉正，是个理想主义者。”

“哪怕他们威逼利诱，迫使你暂时答应，迟早你也会因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反水。”

“与其增添一个不安定因素，还不如……”

姜宁没再说下去，给了老邢一个“你该懂了”的眼神。

“所以，前天从海岩号战舰轰过来的那发大炮弹……”

老邢喉咙沙哑，看向孔昭武眼神里的光，彻底没了，

“其实真正的暗杀目标……是我？？？”

孔昭武面带冷意，一言不发。

“邢哥……”炎缨伸了伸手，试图安慰，因为业务关系，堂主平时经常跟基地龙魂御史二人组打交道。

如今司徒空反水，整个基地，只剩老邢一个好人，还险些被当成最后一个异类被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