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葬礼回来后的我俩脸色都不好看,持续了几天我还是没忍住,太憋屈了就问他:“我终于明白你母亲为什么会疯了,我都快气疯了。”“无所谓,反正已经没有瓜葛了。”
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了这件事对我造成的偏执,潜移默化中我还是无法掩盖痛苦。
转眼就高三毕业了,毕业那天,一个男生跟我表白了,我直接拒绝了,我不可能跟女生谈恋爱,但我现在身体......别人会怎么看,会怎么说,我不觉得我心态能承受住。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译,他只是震惊,然后分析:“估计只是开你玩笑罢了,你当真了?”我沉默良久说:“当时我有一丝特别的感觉,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