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往的人总归是络绎不绝。
我感觉季茗的死亡对安以涟的影响不大,可能是安以涟太过理性。
有一角从书中露了出来,我打开,是一张照片,季茗和安以涟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男生显的严肃,紧握的手暴露他的紧张,女生显得随意些,身子不可微差的靠近。
我把照片放在书里夹好,把书放回本来的位置。
钦渝的到来我并不意外,他是来归还书的。
钦渝问我:“随缘,我妹妹请你多多照拂,沐楼的事,我会给你答复。”我把书放回原位,摆了摆手:“不必了,不重要了。”
钦渝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一下,请问这是哪?”我和钦渝看向声音的主人,一个略带羞涩的姑娘。
这个姑娘的眼睛深处有着不可磨灭的偏执。
钦渝走进白幕后,我跟姑娘介绍这里。
姑娘环视了一圈说:“我觉得你这座楼整体的内部色调太过单一,时间久了容易审美疲劳,加一下小清新的装扮,比如绿色的盆植,奇花……会更好一点,这只是个建议。”
我笑了笑说:“不碍事,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请。”
她写完后把书递给了我,我拿着书走到白幕后,钦渝已经倒好了酒,示意我坐下喝一杯。
“随缘,随缘,我看到了……”虚世的声音隔着时空都能听见,他看到钦渝错愕道,“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