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是缘分,孽缘躲避不及,她的这段缘只能算上萍水相逢,不好不坏,相互纠缠,跟她本身没有太大关系。
一个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写完直接离开:
丝丝寒气从地表浮现,迅速结成冰晶,冻结地面。
在圣洁的冰面中央漂浮着一朵盛大的冰莲,里面若隐若现一个人影,我慢慢走进冰莲。
正想要靠近,冰莲的花瓣化作无数飞刃,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冰面出现裂缝,不断的蔓延,直至遍布整个冰面。
我向后跑去,在最后一块冰下沉的瞬间,回到岸上,莲花中的人熟睡不醒,我紧皱眉头,盘膝而坐,大雪呼啸,扑面而来。
莲花感应到什么,缓缓展开花瓣,一片一片的花瓣拍打水面,瞬间结冰。
我飞奔以最快的速度,抱起花蕊中的人,轻轻一点,借着结冰的冰晶回到岸上。
这边的响声惊动了雪山上那抹白色,无数雪花汇集在一起,如瀑布般汹涌而下,我加快速度,冰冷的寒风锋利的划开我的皮肤,我紧紧抱着怀中人躲进一间船舱。
雪崩席卷而下,我摔晕了过去。有意识的醒来,看到莲花中的女子已经苏醒,盯着船舱内的密码锁琢磨起来。
我抽出绑在小腿上的军刺,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她突然开口:“劝你不要动手,毕竟我们不是敌人。”
我短暂思索做出抉择,收起军刺问:“你知道密码?”她转过身朝我走来笑着说:“好像不是很需要密码。”
她在我身旁的操作台上找到一张通行证,在卡槽一划,门随即打开。
她把通行证随手一丢,我紧跟着走出去,是一处悬崖峭壁,她伸了伸懒腰慵懒的说:“我先走了,你随意。”
她跳下悬崖,我看了眼地形,不远处空中一个机械追踪正对着我,要在我身上打下标记,我拿出枪直接打掉。
我顺势跳下悬崖,是瀑布,下面是山涧,垂落的藤蔓减缓我的下落速度,我从水里游到岸上,往树后躲,另一个机械未搜索到我,飞去了其他地方。
这里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地方,感受不到外面的冰天雪地,刺骨严寒。枝繁叶茂的森林,我可能踏入了冰封下的世界。
上面的世界,一袭之间被冰雪疯狂笼罩极少数人在恶劣的环境中生还,尚存抵抗冰雪的地方是陆地的中央,被称为“幸存国度”。
幸存国度的四个地方各建造一座发电站,供给保护屏障足够的电量。幸存国度的管理者分为三大势力,互相牵制,互相制约。
三方抉择发生冲突就会各自派遣一队走出幸存国度,哪队人先摘取冰花回去就按哪方的方案行事。
我是炎方队的成员之一,三方互打,我走散了。
从雪里爬出来,脚下皆是晶莹的冰川,上面是水滴形成的冰柱,冰洞内都是栩栩如生的冰雕,我仔细的观察,冰雕里的人在向外四散奔逃,我往中心深处走,看见那朵奇异的冰莲和那个冰莲包裹的女子。
那个女子知道什么,自此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这里没有精密便携的仪器,有着复杂的缛节,繁琐的服饰,老旧的等级统治,我一时间能接受无法适应。
在一家驿站做店小二,驿站位置偏僻,白天生意惨淡,晚上留宿房间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