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酷爱八卦的女人,二十四岁的年纪,心态比小孩还幼稚,一上来就问我和残殷:
“结婚了吗?有对象吗?谈过恋爱吗?”
“未来怎么规划啊?你们叫什么?家住哪里?需不需要我介绍几个漂亮妹妹给你们啊?”
“我跟你们说……”
看着挺文静一小姑娘,说起话来,竹筒倒豆子一样,喋喋不休。
残殷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随缘,我能打她吗?”
我摇了摇头。
残殷不悦的:“嘁(qi)。”
他刚走没几步又问我:“我能让她闭嘴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
“嘁。”
她也看出来我们的不耐烦,进行自我介绍:“我叫白苏苏,我知道你们听的头大了,对不起嘛,我这个人一到陌生的环境话就开始变多,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憋的太久了,忍不住跟别人分享。”
我理解了:“我叫随缘,他叫残殷,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缘世楼的温度正相适宜,她还穿着厚厚的棉褂,虽然底下是长裙,但材质一看就热气腾腾。
她在这种温度下,还觉得冷:“我感觉室内的温度可以再高点,我不太能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