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切所能拥有的,失去一切本该失去的。
我光着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不到时间行走的轨迹。
《游戏终端》内夹着一张纸条:
我与一群素未谋面,不得真名的短暂时光。——倾渝
我将纸条原封不动的夹回去,转身放进书架第三排第三列。
大门打开,他还呈现双手推开门的姿势,穿着朴素,面料柔软,在烛光的映衬下闪动些许金光。
他走进来的姿势刻意夸大,腰间那枚墨绿色的玉珏在他的掌中逐渐升温,举止怪异,礼仪未缺。
也许是他受不了这么安静的氛围,在楼内来回察看,时不时探究的往我所在的方向看一眼,思虑过后开口:“我见过收藏金器藏画的,兄台这么多的话本子是方便售卖吗?”
我把泡好的茶递给他,示意他坐下:“不是,打发时间。”
他的背上有陈年旧伤,坐下背部挺直的瞬间,右肩微微活络借以缓解。
我跟他闲聊:“你这么年轻,看着也不像是外面跑风霜的,怎么伤的?”
他倒是不在意,轻笑:“早年间爱管闲事,地痞欺负同窗,我这身板又打不过,生生挨了,落了病根。”
茶水一饮而尽,他自添了一杯:“你这地方太安静了,别介意,我爱热闹惯了,一静下来反而不适应。”
我给那盆已经凋谢的兰花浇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