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为了安抚百姓,在县衙门前说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讲话。
师父一直在院内诵经,持续了三天。街坊之间相互奔走传告朱捕头抓住了偷窃的贼人,正在县衙候审,大半的百姓都跑去围观。
我在院内一处小角落练功,意外发现一些藤蔓缠绕着山石,山石后面有一个仅供孩童通过的小洞被密密麻麻的杂草封锁。
我回头朝师父所在的方向猫几眼,蹑手蹑脚的拨开杂草,是一个狗洞,墙那边突然传来一声狗吠。
“汪!”
我立马将杂草拨正,扯下山石上的藤蔓塞进狗洞,抓起两把松软的泥土糊在洞口。
我站起来,双手用力拍了拍打掉粘在手上的泥土,又觉得不太牢固搬来两块石头堵上。
“施贤。”师父在院中喊我。
我小跑过去:“师父我有好好练功。”
师父一眼看到我的双手,我立马解释:“师父,我发现一个狗洞,隔壁有恶犬我就给堵上了。”
师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要出去:“跟我走,我们随处转转。”
我走在师父左侧,师父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头发和眉毛逐渐发白,腰背硬朗,走路的步伐稳健。
师父一直走到日落西山走进医馆,医馆的宋大夫从钱匣子里摸出几枚铜板,师父摇了摇头说:“老衲只是来提醒施主,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
宋大夫一副没听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