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说过。
他似乎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本来应该我和你师父一起去带走你,我有些恩怨没处理干净,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当你拜师了。”
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撑着一根破木棍艰难的站起来:“怎么,嫌弃我是个瘸子?你那个师父还是个假和尚,那是欺骗。”
我捂住额头:“前辈你误会了,我只是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当年为什么要带走我?师父说我不能习武你们却又要收我为徒,为什么?”
他避而不答:“哪有什么为什么,你多心了。”
木柴不断的迸射出微弱的火星,刺啦的声音配合雨水的瓢泼缓和寺庙内淡薄的气氛。
师父终于在天亮前回来,我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跟盲眼老人僵持微妙的场景了。
那位剑客也跟着师父走了进来。
四个人挤在破庙里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我转头对剑客说:“前辈的剑很漂亮。”
剑客叫薛忍,从怀里拿出打湿的饼开始咀嚼:“你见过吗?”
我看着他抱在怀里的剑:“虽然没有见过剑身,仅凭朴素的剑鞘和前辈不拘一格的态度,我觉得这把剑一定很漂亮。”
盲眼老人嗤笑一声:“姓薛的,这小子暗戳戳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