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是啊,还是留下来吧。”
绣娘拉住栗枫的衣袖,那双祈求的眼神,栗枫是无法拒绝的。
慎雪的葬礼自然是栗枫主持操办的,对外宣称她是病情加重,挑了一个好日子下葬,没有葬在她的孩子旁边。
她不配。
我站在站在她的坟前,回忆那天的事:
我喝的不算太多,酒醒的时候头痛欲裂,大家都倒的七仰八叉,没看到栗枫和绣娘,我以为他们回房间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想着之后可不能在外面不能喝这么不要命的喝那么多。
头还是没有从晕眩中走出来,脚步虚浮,眼前虚幻看不太清路,就想着去药房找些醒酒的草药先含在嘴里缓解,路过关慎雪的房间,听到一些声音。
栗枫让慎雪恢复了声音,照常,嘴里没有一句话是让人顺心的,我没想到的是,栗枫直接打了她一耳光。
慎雪还想开口,又是一巴掌,绣娘别过头不去看,坐在那里默默拭泪。
栗枫对慎雪说了很多很多,从慎雪父亲的死开始一桩桩,一件件,栗枫问她:“我没有对不起你们家,更没有对不起你的父亲,如果你骨子里没流你父亲的血,我根本不可能留你到现在。”
慎雪是怎么说的,她说:“你活该,我爹救了你,救命之恩比天还要大,你欠我的,镖局之前的大当家在的时候你就给人家当牛做马,你现在不也一样,你就是条狗,你永远都只配做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