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了整个通宵,喝很多很多的酒,麦世文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结婚了,结婚日期定好了,他希望我到场。
我拒绝了。
有一个经常来花店的客人,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我的事情,问我愿不愿意合作开一家酒店。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也写在合同条例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答应了他。
我妈在我爸在世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婚了,她嫁给了另一个叔叔,我对这个叔叔没有任何印象。
我妈希望能够得到她女儿——我的祝福。
我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也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我去了。
婚礼结束,老房子留给了我,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了小时候的讯机,还能用,开机后一系列的未接电话和群聊消息。
我取出里面的数据条安装在新的讯机上,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不停的翻看。
四人组群聊的消息停留在最近,他们商量着一起去爬山。
酒店开业很忙,等我终于有时间喘口气,自己一个人去爬了松语山。
老道长瘦骨嶙峋,脸上的斑密密麻麻,道童只剩下不谙世事的感觉。
老道长给了我一串十五珠,我掂了掂手里的份量,笑了起来:“老道长,来爬山的每个人你都会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