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口响起敲门声,一个女人抱着一瓶酒走进来熟稔的坐在邬子善旁边,她看起来比邬子善小很多。
他们的举止很亲昵,邬子善对她的语气也很宠溺,汤冰涵和光拾一同打趣他们。
我闷声不语的坐在那里喝茶,反复看着讯机的消息。
我想找个理由离开,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多年未见,一切都变了模样。
汤冰涵提议:“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举一下吧。”
她还是那个她。
我们一起举杯,他们谈论的话题都是我听不懂的。
邬子善身边的女人突然跟我说话:“你就是子善他们那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吧,我敬你一杯。”
她喝完了一整杯,我硬着头皮灌下去。
她放下杯子:“你突然不联系,一个消息都不回,大家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回答,场面很尴尬。
她中指抵在杯口慢慢摩挲:“是我哪里说错什么了吗,言雅姐姐不说话看来是不太欢迎我。”
我依然闭口不言。
我的视线只有那一小块地方,那个时候连一通打来的铃声都没有,我大脑飞速运转:“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聚。”
我边说边收拾东西,很像落荒而逃,我走的很快怕他们追上来,又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僻静的小路上,与河水隔了一条长长的栏杆,脱口而出:“有什么好看的。”
我喝醉了,心里空空的,没有什么情绪。
我想我是醉了,不然怎么会看见麦世文。
心跳的声音在耳边爆炸,脚步不自觉的停下,身体在无声诉说仅剩的爱意,那个男人逐渐走近,我才看清。
失落感贪婪吞噬所有力气,连迈出去的勇气都不肯给我留。
酒店经营了一段时间,亏损的状态,好在地段比较好,人流量也还可以,不至于连糊口都支撑不住。
一般都是我在店里,另一个老板只有忙的时候才来一两趟,都是酒店用品,我好奇他是哪里来的钱。
我在那次聚餐后就换了讯机,再也没有跟他们有联系,全身心扑在酒店。
运气够好,酒店附近的地段,上面要发展旅游业,周围也有些现成的景点,稍加整改就成了景区。
那一片有一些老宅,附近有条当地人的生活街道,对外宣传是体验当地浓郁生活气息的文化特色。
很多人慕名而来,酒店的生意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