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他:“你想表达什么,恢复?为什么要恢复到以前,大家现在都过的很好,彼此也知道过的很好,不够吗?”
邬子善和汤冰涵被前台带来三楼房间,光拾给他们开了门我让前台先下去。
汤冰涵拉着我的手跟以前一样,说了很多,想唤回什么不言而喻。
邬子善一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汤冰涵说累了,我递给她一杯水,我问邬子善:“酒店你接手了?”
邬子善却说:“他是我安排的。”
“多少钱?”
光拾觉得我冥顽不灵:“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那你就不要说。”我怼他。
光拾质问我:“言雅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吗?”
“之前是,现在你觉得还是吗?”
“是,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邬子善放在桌子上一张卡推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拿,他压住:“断了就续不上了。”
我松开手:“松语山的传言是假的。”
汤冰涵半抱住我:“雅雅,你不相信这些的。”
光拾向我道歉:“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所以说的话不太好。”
“咱俩彼此彼此。大学有一年你们给一个男生过生日他是谁?”
邬子善说:“是我弟弟,你有约会就没告诉你。前几天聚餐我身边的女人当她不存在就行。”
光拾笑起来:“言雅你是不知道,你错过了老邬脸最臭的一幕。估计那天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了。”
汤冰涵说:“你的脸色能好到哪去,不过有人撑腰说话就是大胆啊,我也好想。”
光拾皱眉反问:“我们三个不够给你撑腰的?”
汤冰涵嗤之以鼻:“你不在我落水的时候刻意淹死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还没有这么残忍,要相信我的人品。”
我问:“相信之后呢?”
“之后就皆大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