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隔了一道幕帘,微风初起,烛火跳跃,光影摇曳,映照在他斑驳的脸上忽明忽暗。
瞎子试探的问:“小人能否借口水喝?”
“可以,你能给我什么?”
“小人破衣烂衫,您相中什么尽管拿去。”
“不必,你讲个故事就可以。”我挥手一杯清茶飘浮在他的面前,“伸手,接着,若不够,旁边的桌子上还有,随意。”
他双手捧着清茶落在他的掌心,他摸索着坐下慢慢的品尝。
他把杯盏轻轻放下,弹起断弦:
追弦亦思邀风雪,落满枝头苦池鱼
路远同程深显地,赤城长沙断折戟
……
那一年,风云变幻莫测,江湖人人自危。
高居庙堂的人只求天子降下视线一步登天;身在江湖的人只求隐姓埋名,独善其身。
艳阳高照,毒辣的光线赤裸的炙烤大地,戴斗笠的两人一路徒步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