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眼睛眯了起来,“那你是找对人了,来,咱们老哥俩喝点。”
不多时两人就开始喝上了,白酒就花生米,越喝越来劲。
“老闫,你说我是不是以后都当不了官了?”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这位老兄还琢磨着当官?
“老刘,实际上傻柱的路子已经走出来了,只要脱离许大茂的影响,那当官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
刘海中摇头,“我跟他不一样,他一个老光棍,而且房产是他的,他可以随便调走,我哪里能和他比,我要调走,那房子怎么解决?到时红星厂收了我房子,而新单位又没房,那我住野外吗?”
“那就真没招了,现在先不说许大茂的事,就是杨为民以及红星厂的所有干部也不会让你和易中海升官的。”
“哎!走了一步臭棋啊!当初被易中海和傻柱说动去写材料,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闫埠贵自己都脸红了,他当初也是鬼使神差的居然开始嫉妒许大茂了,他都想扇自己耳光,以他这么精明的人居然没给自家留后路,简直蠢的不可救药。
“易中海和傻柱两人你还是少搭理,他两把你绕进去了你还在被当枪使呢。”
刘海中上了好几次当了,“这易中海和傻柱太过阴险,以后我绝对不给他们挡枪,甚至我还要找机会收拾他们两。”
闫埠贵就爱看禽斗,只要没有他家事,最好打死打残才更解他恨。
要说闫埠贵不恨易中海和傻柱是不可能的,本来他家的大好局面被他玩砸了,这都是这两人搞出来的事。
“没错,许大茂实际上更恨的是傻柱和易中海,他为什么不搬离四合院,不就是要恶心傻柱和易中海吗?”闫埠贵自认为知道许大茂不搬家的原因了。
刘海中觉得很有道理,当初赶许家出院易中海和傻柱是主谋,他是从犯,写举报信同样他是跟着掺和的,虽然在轧钢厂时期他也举报过许大茂,但是那时候许大茂刚好和轧钢厂分家,所以没有看到过举报信。
“这中院几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易中海、傻柱、聋老太、贾张氏,一个比一个刻薄。”
闫埠贵笑了起来,“你还别说,现在贾张氏人家就和傻柱以及易中海杠上了,没准许大茂看到听到后还能给贾张氏点甜头呢。”
闫埠贵没想到他话刚说完,贾张氏就在中院开始骂上了。
“傻柱你是缺奶奶吗?养着一个遗老,你干脆把我也养起来算了,自当你多一妈,这样我也能帮你养奶奶。”
聋老太太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气晕过去。
傻柱这个腻味啊!好不容易消停了几个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