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这应是她在这里的最后一日。
夫子准时进入课堂,“想必大家已经看过榜单了,这次大家表现得不错。”
三十人通过了二十三人,比其他班好很多了。
夫子与有荣焉,“榜上的一百位学子通过了考核,来年便可直接升入甲班。再学习一年,若能通过明年的年末考核,便可以参加女学大考了。”
说到此处,夫子一顿,目光落在姜砚秋身上,她微微一笑:“当然,此次考核榜上第一者可以直接参加女学大考。”
及笄大考榜首虽有参加大考的资格,但是历来都没有一位榜首这么做过。
因为来年开春便是第一考,时间太过紧迫了。
但对于姜砚秋来说,却是正正好的。阿珩二月参加院试,刚好她也能参加府城一考。
夫子见她依旧平常心,没有因为考上榜首就沾沾自喜,暗暗点头。
“通过考核的学子,回去之后可好好考虑要不要继续甲班学习。
想结业的,这几日便可以来寻我。不确定的话,也可以年后再来与我说,届时若是不上了,也可结业。不急于一时,大家考虑清楚。
不论大家要不要继续学习,夫子都祝愿大家前程似锦,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学以致用,不辜负这些年来的坚持和努力。
至于那些未通过考核的学子,那就再接再厉了,争取明年通过,切不可半途而废。”
“是。”
课后,姜砚秋找夫子说了要直接申考一事,夫子虽然给了她院长的推荐认可信,但还是劝她要慎重。
她谢过夫子之后,便回家了。
一进院子,就见南枝在气冲冲地劈着柴火。
“又是谁人惹了你?”
南枝放下斧子,“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什么事情把你委屈成这样?”
“哼,你都不知道,今日早上我在茶馆听见几个公子哥在闲聊,他们居然说姑娘你是煞神,谁碰谁死,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