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眨眼间,土匪的脑门上正插着一把长刀,血液如同泉水般四溅开来。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土匪的表情还停留在前一秒的惊恐之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其余几个土匪见到同伴如此惨死,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混乱,仿佛沈南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不可战胜的恶魔。
他们拖着昏迷不醒的同伴,纷纷吓得逃跑,只想要逃离这个如同修罗场的地方,逃离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战场。
车夫也没想到沈南竟然如此果断和强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敬佩。
尸体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血液从伤口处慢慢流出,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鲜红。
土匪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无法相信自己的死亡。
血液不断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这片土地,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和无情。
车夫慌神片刻后,才想到沈南手臂上还有伤,他连忙来到沈南身旁,扶住沈南道:“小兄弟,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沈南脸色有些苍白,但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沈南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回去吧,这伤我自己会处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决断,仿佛在告诉车夫,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帮助。
车夫还想说话,但沈南直接瞪了车夫一眼,眼中满是寒意。
车夫一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沈南的决断不容置疑。
车夫没有将银元收下,只是回到了马车上,离开了这片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地方。
沈南站在那里,目送着车夫的离去,他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
沈南的左手几乎失去了知觉,他蹒跚地走到一棵树旁,那棵树的树皮粗糙,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沈南的动作缓慢而艰难,每一次移动都似乎在用尽他最后的力气。
沈南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对抗着身体里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沈南盘腿坐下,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战斗而微微颤抖。
沈南闭上眼睛,试图运转体内的灵气,却发现自己毫无气息,仿佛一个干涸的泉眼,再也涌不出生命的泉水。
沈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力感,他的胸口因为咳嗽而剧烈起伏,最终咳出一口血,那血迹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右手因为用力过猛而重重地垂在地上,手指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
沈南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低声咒骂道:“该死的。”他的手臂不断流血,血液沿着手臂滴落,染红了地面。沈南依靠在树上,他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冰冷,他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变得不再清晰。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与死亡抗争。
沈南叹息一声,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沈南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苦涩,他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