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一撩衣摆,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不屑的说,“哼,若不是你这般着急,我怎么会新婚就独守空房!”
“你吹枕头风?等你能吹的时候怕是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谁亲,谁远还不一定!”
“滚蛋,睡柴房去!”
梅严蔫了……
而田甜正缩在田心怀里睡的正香,田心面无表情的拍着田甜后背,直到感受到她睡熟,才起身拿着药膏一点点的给田甜擦拭。
她边擦边掉眼泪,更加决心要多挣钱!田心咬牙切齿的暗骂!【这群狗贼!】
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土匪野蛮行径,她可不能全信了!
田心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二日,
县令夫人特意来让管家来请他们一家四口赴宴,诚意很足,用的还是烫金请帖。
帖子被田甜收走给了田心,准备回头抠下来这些金子!
芽芽【什么一家四口?确定不是眼瞎吗?】
【没有呢,人家眼睛好着呢~】
芽芽愤怒炸毛【没看见我吗!】
【你是狗~】
芽芽气急,【我也要去!】
【你是狗~】
芽芽【……臭女人!】
【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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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新婚夜那番言语,让夫妻二人郑重的请了好几位妇科圣手诊脉,还当场捉了要继续给县令夫人投毒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