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牛二糊涂啊，他竟然替三皇子监视了爵爷那么长时间！民妇也算是想明白了，牛二他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啊！”，柳氏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

“三皇子？你们怎么跟三皇子又扯上关系了？”，苏晓航脸色冷酷，一股无名怒火在心头燃起。

“是这样的...”，柳氏原原本本把三皇子是如何让指使牛二监视苏晓航，牛二又是如何财迷心窍的替三皇子办事，牛二几次替三皇子传话等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苏晓航。

苏晓航越听脸色越阴沉，有对牛二的不识好歹，更多的是对三画皇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满。

“但是民妇敢对爵爷保证，牛二除了向三皇子汇报爵爷的行踪以外，再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爵爷的事！”，柳氏愧疚的对苏晓航解释着，牛二对不起苏晓航是真，但是好像也没有做更过分的对不起苏晓航的事。

“就这事，你觉得还不够？”，苏晓航一时有些无语。一个人带着目的性的整天监视着你家和你的行踪，你能好受？难怪牛二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和自己家长里短的闲话家常，原本苏晓航还以为牛二是和自己投缘，天生的热心肠，谁知道人家带着目的呢！

“对不起，爵爷！”，柳氏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也就是苏晓航了，要是换个其他的达官显贵，知道有人带着目的性的监视自己，早就火冒三丈了吧？

“你们就为了银子，就替三皇子监视我？”，苏晓航仿佛还不敢相信牛二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啊，光靠那个馄饨摊子，维持我们一家三口的生计都成问题！好不容易有那么个来钱快的活计，又不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牛二又怎么会忍得住呢？”，柳氏自嘲道。

苏晓航沉默了，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能有什么办法呢？牛二会答应做这件事，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家生活好过点而已，他又有什么罪呢？？再说人都已经死了，人死债销，苏晓航也不打算再追究牛二的罪责了。

“起来吧！”，苏晓航语气稍微缓和了点，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柳氏，于心不忍。

“不，爵爷，就让我跪着吧！一是替牛二赎罪，二来也是对民妇知情不报的惩罚！”，柳氏坚持要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