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就听刘夏莲说:“这种人应该怎么去改变,已经没办法改变。杀又不能杀,放了吧,放之前先打成猪头。”
大丫、二丫晃晃拳头:“你们男人靠边站,打拳这种事情还得我们俩来。”
刚开始是惨叫,后面惨叫声已经很弱了,五分钟后,三人并排躺在地上,每一张脸都肿的高高的。
眼窝青了,鼻子歪了,牙齿掉了。
刘夏莲一看,差不多了,再打估计要死人了,不能滥杀:“伤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了,快,拿酒给他们喷喷,消消毒。”
还得说大勇心善,六十二度的烧刀子,一整瓶,每人脸上倒了三两三。
“啊,我改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
三个人惨叫的嗓子都哑巴了,到底谁才是坏人,作孽了啊。
赵勇苦口婆心的说:“现在是夏天,如果消毒不到位,那是会感染发炎的,会要命的,还要不要再来一瓶。”
刘夏莲一招手:“赶时间,走了。”
临走前大丫还不忘记他们的兵器,光头的火铳折弯了挂脖子上,独眼的大砍刀拧成麻花塞手里。链子最惨,那玩意上面有机油,给塞嘴里一半,一半在外面。
两辆车轰鸣着开走了,光头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瘫软在了地上,好一会儿这才连滚带爬的各自回村了。
一句话都没敢给外人说,有人问就说是三人喝大了,打群架了,再问就要骂人了。
且说刘夏莲等一行人又行了一百多里地,终于到达此行目的地终点大白山了。
找了个国营招待所,带大院子的,办理了入住手续,把车也存在了院子里。
一行人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翌日清晨天亮出发。
这里属于大兴安岭的西部地区,海拔要比长白山高,树林结构也不一样,长白山多红松,这里多樟子松。
山高林密,沿着小路进山,山外阳光明媚,山林里阳光斑驳。
北方山林比南方好,那就是没有瘴气,但是这个季节进山要万分小心,毒蛇、毒虫、水泡子会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