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大队部还在挑灯夜战,排队的农户还有几十家,估计要加班到半夜了。
赵大喜打个招呼:“师傅,各位兄弟,我去安排一下农户,免得秩序乱了。”
其实这年头虽然穷,但是大多数的人是非常平和的。
赵大喜作为村长,依靠的并非全是武力宗族力量,他办事有他的风格。拿了两包烟,一路走过去,挨个的给农户分几支。
也有农户给他这个大村长敬烟,俩人就换着抽,一圈下来,耳朵上夹了好几根烟。
猪肉炖白菜的大锅菜吃着,村长给的烟抽着,得了,大家安安稳稳排队吧。
赵大喜回来说:“师傅,在这里干坐着也没啥事,去练功房吧,大家活动一下手脚。”
“好啊,刚好让大家都练练。”
赵大喜的练功房大部分设备都是安排刘夏莲买的,后来他自己陆陆续续的又弄不少,面积挺大将近二百平的练功房,也花心思了。
吊着十几个沙袋、立着四个木人桩,旁边架子上哑铃、杠铃、木制的刀剑、白蜡杆挺齐全。
刘夏莲戴上拳击套,打了几下沙袋,安排大家:“大家都活动活动手脚,量力而行,切莫伤到。”
不过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行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想练,比如二丫就不是,她上去给了木人桩一拳头,结果木人桩子旋转快,砰的一下打了二丫一拳。
“姐,这个木头人打我。”
“你忘记我平常怎么教你们的吗?”
大丫气直摇头:“姐不是说过了吗,敌进我退,打一下就跑不会吗?”
二丫抽横冷子给了木人桩子一拳,然后快速后退,果然再次旋转回来的木人拳头没有打到二丫。
二丫大喜,抄起一根白蜡杆,跟木人桩子对打。
踢腿的踢腿,打沙包的打沙包,练了一个多小时,索然无味了。
赵勇指着擂台说:“咱们打擂台吧,对练一下,打个沙包实在无聊。”
当即几个男人纷纷附和,刘夏莲也同意了,大家就是玩玩,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