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换作任何人都受不了!
他站起身来,望向女子撒腿跑远的背影。
一边跑,还一边骂他:
——禽兽啊!禽兽!这么丑的女人都能下得了手,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我现在严重怀疑,那条毒蛇是宗政辰提前安排好的‘演员’!
——完了,我身上沾了他的味道,我不干净了!
“……”
宗政辰挑了下眉梢,打是亲,骂是爱,他权当秦野在爱他。
稍微压下身上的火,走过去牵住两匹马,抬眸间,便看见数米之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驶过……
眼底滑过什么,一闪即逝。
收眸,牵马,正欲去追秦野,脚边的草丛微动:
“叽叽——”
什么声音。
他低头看去,鞋尖扒了扒草丛,在那带刺的灌木丛里,摔着一只刚刚会飞的幼鸟。
这幼鸟漂亮极了。
它的羽毛根部是嫩黄色的,尾部是深紫色的,中间则是颜色渐变,小小的爪子,头上还顶着一个小小的冠,像个小王子。
它受伤了,翅膀上的羽毛染了血,被灌木丛的刺勾住了,怎么也挣不脱:
“叽叽!”
急得不行,“叽叽!”
林郊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