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喃喃道:“我说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庭萱搂着他的肩膀直摇晃:“是啊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我怎么办呀我要失业了!”
涂山璟侧过脸去,鼻子将将擦过她的。
她一下子老实了,不敢动了。
“我养你啊。”涂山璟的声音响起,满是诚恳和温柔。
她情不自禁抬头轻轻啄了他一口,不是因为感激,是因为感动。
涂山璟受了她这一吻,低头看她,柔声道:“要不要我找人给你出气?远哥他们接这种活儿吗?”
庭萱连忙阻拦他:“可别!那是犯法的!我就当休假了,还有钱拿,就这样吧!”
庭萱足足花了一个星期,才做好心理建设,在第二周中午吃饭人齐的时候,鼓起勇气把她要被裁了的事情跟吃饭小分队摊牌了。
她的饭搭子们瞠目结舌,彬彬首先不干了:“不是,凭啥啊?!裁员不也得有个依据嘛!你是考勤不行还是业务不行,都没有错处他们凭啥裁你啊?”
兆宇也很愤慨:“我替你找他们去!没有这样的道理!”
庭萱连忙安抚他们:“没事,我也看开了,就当带薪休假了,工作么过后再找呗!他们要想裁人,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业务调整,工作失误,想要弄些借口太容易了。兆宇你也别激动了,离职都在走流程了,你去闹也挽回不了。我听那意思,还有要裁的名额,万一你们组也有名额领导正愁分给谁,你可别撞人枪口上,老实儿待着啊!”
一听可能还有裁员计划,曼达和兆宇面色都沉了下来。
曼达还有上幼儿园的孩子要养,兆宇虽然是本地的,但是如果失业了也不好意思张口向父母要钱,他留学那大几百万还没挣回来个零头儿呢。
现实的压力从头压下,把他们的愤慨压扁了。